“我再说一遍!我的上述发言纯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劈!”柴宪把右手食指与中指合并着伸出,举到太阳穴处,双眼凝视着正前方已经渴得不行的坦布克尔心理医生。医生可能在接下来的半天内都无法再礼貌且有耐心地倾听任何人的诉说了。
医生来自西北。他本来能在西北工业大学老老实实获得一个工学学位,但最终败给了学费。这个可怜的未来栋梁,随着父亲的一句玩笑话结束了自己还未曾开始的学业:
我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精细活怕亏了你,现在不缺农民,不如当个医生吧。
于是凭借着父亲难以置信的人脉关系,他免费地从师学习了心理学专业知识,轻松地在z省n市y区开了 ……阅读全文